脑洞——小黄师父和九叔(依然粮食向)
男主 小黄师父(赵文卓版)
九叔(林正英版)
男配 鬼脚七、梁宽、秋生、文才
接黄飞鸿新传,民国初期,外面打来打去军阀混战,分不清好人坏人。宝芝林众人也不想再趟浑水,加上黄老师傅年纪大了,小黄师傅就准备找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给老爹养老,顺便拓展宝芝林业务。
跑来跑去的就挑了一个广东广西交界的镇子。
因为靠着大城市所以大伙的生活也算富足而且民风还挺开放的
居民都很敬鬼神,所以虽然也有狐假虎威的保安队长啦钻到钱眼里面的地主富绅啦,但也不是那种伤天害理的大奸大恶。
小黄师父一看果然很适合给老爹养老顺便办医馆解闷。
就带着梁宽和鬼脚七先过来,把业务办起来再说。
几个月下来忙的四脚朝天,就买门面啊,疏通进货渠道啊,购买药圃田地啊,熟悉各路关系啊。
眼看着就要开张了。
这时候就有老人跟他说了:
“黄师傅啊,你是个好人,为了以后生意红红火火,你可得去找九叔算算日子,别冲撞了,以后影响生意。”
黄师傅就笑着拱拱手说,要的要的,多谢多谢。
其实黄师傅心里当然是不理这一套的
人家是进过京城去过日本的受过西方先进的科学洗礼的,只敬天地不畏鬼神。
不过说的人多了,黄师傅就想,九叔虽然搞的是封建迷信但是民望这么高一定也是个德高望重的,只要没坏心,迷信就迷信吧,没见过世面也不是他的错呀。
所以黄师傅就说,阿宽啊,你带着我的拜帖去约下九叔吧,约个时间我们一起喝喝茶。
然后黄师傅就带着阿宽七,九叔就带着秋生文才一起去宝芝林隔壁的餐厅喝下午茶去了。
两个师父都摆上谱了,小黄师父带着墨镜喝茶,九叔顶着一头乱毛喝咖啡。
你客气一句,我客气一句,居然还挺聊得来。
然后九叔就正经跟小黄师傅说,黄师傅来开医馆这是大好事,要是信得过在下,林某人不才就帮你看看风水,分文不取就当结个善缘。
小黄师傅马上就站起来说,九叔客气,风水之说我虽然不懂,但总归有他的道理,就请九叔指点一二。
然后小黄师傅就引着九叔往宝芝林走了。
剩下两组徒弟在那大眼瞪小眼。
其实呢文才是个老实孩子,看见梁宽和鬼脚七一看人模人样,一个凶神恶煞的就软了,跟秋生说:“师父带我们来喝茶,就别惹事了吧,等等回去又得挨罚。”
可是秋生早就看这几个据说是省城来的人物不满意了。
他们是开义庄、做死人生意的,虽然不巴望着别人天灾人祸的,但是对医馆总是不太对付,而且小黄师傅来了之后赠医施药,好多本来找他们看毛病收惊的生意都少了。
更可恨的是,本来这里就秋生一个小白脸厚脸皮,在广大未婚女青年和已婚小媳妇中间吃得可开了,结果来了个更小白脸和更厚脸皮的梁宽。
按说呢蒙住头打一顿,也就算是出过气了。
可是偏偏梁宽还有个师弟叫鬼脚七,光头锃亮,眼神凶恶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。
所以秋生就干打打嘴仗,歪着头昂着下巴斜着眼睛,说:
“人模鬼样的,什么来头?我师父是茅山正宗,在这地头可是说一不二。”
梁宽也不甘示弱:
“我师父是洪门宗师,威震两广闻名京城,中堂大人赏的金字招牌。”
“我师父懂风水”
“我师父会打拳”
“我师父会唱戏”
“我师父会舞狮”
“我师父身段好”
“我师父脸蛋俏”
越说越离谱的时候,门外九叔和小黄师傅黑着脸回来了
“秋生!”“文才!”
扑通一声,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就跪下了。
“见笑见笑”两个师父都觉得面上无光。
小黄师父瞟了一眼九叔的腰
九叔瞟了一眼小黄师父的脸蛋
“……”
然后梁宽和秋生见面就不再比师父了
“我师父罚了我三个月的薪水……”
“我师父罚了我半年的薪水……”
总之呢,宝芝林顺利的开起来了。
小黄师父和九叔相处愉快,两人时不时就一起喝个茶啥的。
连徒弟也都熟悉起来了,不过当然还是见面就掐。
没过多久,到了七月半。
秋生想到一个整梁宽的办法。就是半夜激他去看神功戏。
秋生说,你们不是不信有鬼吗,这就让你看满满一院子的鬼!
然后就偷拿了九叔的法器,用柚子叶给梁宽抹了眼皮,叫梁宽自己个儿
往那去看一晚上。
不过事先讲了,去那看戏,除了台子上的演员,别的看到听到都不能应声的。
梁宽刚开始还真挺害怕的,但是跑那一看,嚯,好热闹的,有把门的,有买瓜子的,男女老幼都有。顿时心里就略定了一定,心说,这一定是秋生吓唬我的,就等着我屁滚尿流跑回去好笑话我呢。不就往脸上擦点白粉扮苍白么,那唱戏的还把脸勾成花的呢!
本来梁宽还将信将疑的记着秋生说,不要随便跟人搭话呢,结果分分钟过来个漂亮妹子跟他笑,就什么都忘记了。
妹子就说,小哥哥过来看戏啊?
梁宽就点头说,是啊是啊。
妹子说,小哥哥有伴吗,不如跟我一处坐吧。
梁宽就乐得忘乎所以说,好啊好啊。
妹子就说,小哥哥那边拿票。
梁宽就走去院门口说,大叔戏票多少钱啊?
大叔阴森森的抬头看他一眼说,不要钱,你这里签名画押吧。
梁宽晕乎乎的想,怎么看戏还要登记的?
但是那边妹子一招手,梁宽就乐颠颠的签下梅县梁宽把什么都忘了。
这样过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,天蒙蒙亮,梁宽就被人推醒了。原来是戏班子的班主过来了,小伙子你作死啊。昨天靠着鬼听了一夜戏。
梁宽听得心里一惊,可是还嘴硬,就说胡说,昨天明明很多人的,你们故意吓唬我。
班主就说,我们台上的演员都看见你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,规矩又不能出声,跟你使了多少眼色,你只当没看见。
梁宽梗着脖子嚷,昨天你们还有人在院门口要我签字呢!把那个大叔叫过来!
班主这下用看着死人的眼神瞅着梁宽说,完了,你还把自个儿的名字写到阴差的勾魂录上了。唉,赶紧的,回家去吧,该安排的都安排了。
梁宽顿时后脖子发凉,硬跑去人家后台,一个个找,也没找到昨晚上那个卖票的大叔。人戏班子都用见鬼的眼神看他,躲得远远的围观他。
梁宽这下才越想越不对劲,他们来这也有段时间了,就那么大点地方,不至于说一个认识的都没有啊。也不回宝芝林了,直接就往九叔家义庄跑,哭丧着嗓子就那嚎,九叔救命九叔救命。
结果是秋生来开了门。
梁宽就哭着把事给说了,边哭边张望说,九叔在哪九叔在哪!
这下秋生也着急了,早叫你光看就行别搭理那些东西你怎么不听。
文才也凑脑袋过来说,这个我知道的,我也中过招,特别不好控制。可是师父昨个白天就出门了,今天都不定能回来,不然秋生也没胆子耍你去看鬼戏。
梁宽听了,腿都软得根本就站不住。
秋生也没办法了,就说,这样吧,我看你师父是个福大命大的,你今晚上怎么着也别离了他身边。鬼差抓人不看僧面看佛面,有你师父这尊大佛挡着没准也不好动你。我这就去省城找师父搬救兵。秋生知道事情闹得大了,也不收拾了直接就往外跑,边跑边说,记得啊,明天鸡叫前一定要粘在你师父身边。
梁宽这才想到自家师父,又一路嚎着跑回宝芝林。一见到小黄师傅,哭着扑过去就抱着大腿把事给说了。
小黄师父本来就生气,徒弟莫名其妙失踪一个晚上,害得他到处找人,还以为闯祸被官给抓了(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)。硬是陪大队长东拉西扯一晚上,气还没顺呢,现在又被抹了一裤腿眼泪鼻涕还听了这么个怪力乱神的故事。
说要罚吧,梁宽的薪水已经罚到明年了,说要打吧,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打两下就要断气了。
梁宽就说,师父啊,你怎么罚我都行,洗衣扫地端茶送水,我都干啊,你就是别不要我啊。没你我就真死了啊。
小黄师傅被气得没脾气了,抬腿就要走。那边梁宽直接就扑过去说,师父你这是要去哪,徒弟我伺候你啊。
小黄师傅说,我要去换裤子!!!你自己看看,你这什么玩意就往上抹,我还能见人吗!
梁宽就不要脸的嚎,师父啊!我伺候你换裤子啊!师父你等等我啊。
本来呢,梁宽哭够也闹够了,渐渐的也冷静下来了。结果到了傍晚,这家伙又开始抽风了。
小黄师傅说要茶,梁宽就说没热水了。小黄师傅说反正天气热凉水也成,梁宽又说凉水也没了。
小黄师傅火了,说,给我打桶井水来,鬼脚七去了去就回来说,水桶叫人给凿穿了!
小黄师傅一拍桌子,阿宽你搞什么!
梁宽扑通就跪下了,师父你现在喝水晚上要起夜,你晚上起夜我又不能跟着,师父我怕!
小黄师傅气得眼皮直跳,谁说阴差会来抓你,我快被你气死了,阴差要来勾魂也先勾了我的。
梁宽又扑上去哭,师父啊,你别胡说!我舍不得你啊!
到了晚上,小黄师父在房里点了蜡烛,准备看会书睡觉。
笃笃笃,敲门声。
开门一看,梁宽红着眼睛说,师父我房里没蜡烛,我怕。
小黄师傅顺了顺气,把自己的蜡烛塞给他,关门,准备睡觉。
笃笃笃,敲门声。
开门一看,还是梁宽红着眼睛说,师父你房里没蜡烛,我担心你。
小黄师傅顺了顺气,说,为师无事,不用挂心,关门,准备睡觉。
笃笃笃,敲门声。
开门一看,必然就是梁宽红着眼睛说,师父,我要同你困觉。
小黄师傅顺了顺气,实在顺不下去了,提脚就踹。
梁宽顺势就不要脸的抱大腿了,还怎么都甩不掉了。
“师父你打我吧,你骂我吧,你可千万别不要我,过了今晚你怎么我都可以!”
小黄师傅直觉得要憋不住吐血。
然后梁宽终于能赖进小黄师傅的闺房里了。
梁宽抱着被子团在小黄师傅床上,小黄师傅正色坐在桌前点灯看书。
“师父,你上来吧,徒弟伺候你睡觉。”
“为师气饱了,睡不着。”
“师父,你上来吧,我想挨着你。”
“梁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!”
“嘤”
到了下半夜,突然起风了,院子里呼啦啦的响,小黄师傅回头一看,梁宽抱着被子早睡着了,真是气得哭笑不得。看见窗口没关好,一阵风吹过来,居然凉飕飕的,就起来关窗户。刚走没两步,听见身后有敲门声。心说,宝芝林这是怎么了,疯了一个梁宽不够,连鬼脚七也疯了么。去开了门却什么也没有。
心里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,就又转身去关窗。
可是还没迈开步子,门又被敲响了。
推门一看还是什么都没有。院子里黑漆漆阴惨惨的,连月亮都蒙了一层白毛,地上就只有花枝树影拉长了在簌簌乱抖。
小黄师傅心里烦躁,回身进屋。
笃笃笃,敲门声。
这下小黄师父火了,猛一回头说,“阿七吗?”
“我找梅县梁宽。”门外一个陌生的声音说。
第二天一大早,宝芝林几个洒扫的小工就在说昨晚上好怪一阵风,冷得都打颤。鬼脚七伸个懒腰,发现师父的房门还关着,居然没没起的样子。就去敲门,好叫梁宽快点出来别闹师父休息。
推门一看,梁宽横七竖八躺床上流口水,师父合衣坐在椅子上倚着桌子闭目小寐。
赶紧就把梁宽给推醒了,说你怎么能让师父睡那呢!太没眼力见儿了!
梁宽闹了一天,睡饱了觉,只觉得神清气爽,发现自己还活着,高兴的什么似的。看见师父真的就守了自己一夜,心里是又感动又难为情。师父,果然还是自己家的好!
就和鬼脚七一起去扶小黄师傅说,师父辛苦了,都是徒儿不懂事,你还是去床上躺躺吧。
一扶之下,才发现不好,小黄师父身子都冷了。
顿时房里就炸了。
鬼脚七背起小黄师傅朝外跑。梁宽赶忙拦着问:“你往哪里跑!”
鬼脚七就说:“找大夫啊!”
梁宽就说:“你这么一路背出去,师父的脸还要不要了!”
正拉扯着不知道怎么办好,外面就报九叔来了。
正好就接手看了。
这边不只梁宽,连鬼脚七的脸都吓白了。说,九叔怎么回事啊,我师父这是怎么了。
九叔这里摸摸那边掐掐,就对着秋生喝,跪下。
秋生自己也知道闯祸了,一声不吭就跪下赔罪。
秋生一跪下,梁宽也跪下了,求九叔救命。
九叔用罗盘东测西测,又拿出香烧了看,然后说黄师父现在魂魄不全。
人有三魂七魄,黄师父只剩了一魂,醒过来也是个傻子。
梁宽哑着嗓子问,不是说师父福大命大能帮我挡着么,为啥我没事,师父倒成了这样。
九叔瞪了一眼秋生,知道是他半吊子给乱出的主意。
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师父喝了徒弟敬的茶受了徒弟的跪拜,从此彼此业力时运都会互相牵连。人们知道父债子偿,其实反过来,子女也会影响父母的运势。黄师傅这回明显就是用自己的命给徒弟挡了灾。
按说黄师父为人正直,自有一股清正之气护身,寻常鬼怪是近不得身的。但这次是阴差索魂不比寻常,好在本来梁宽就不是该死之人,生死薄上肯定对不上。黄师傅无辜受累,所以命不该绝,留下了一魂让心口这息热气不灭。
秋生听自家师父说的不紧不慢就知道事情还有转机,人也机灵起来了。就说,师父那接下来我们要招魂吗?引魂灯、招魂铃、黄符白米我都备着呢!
九叔浓眉一竖,黄师父是被勾了魂,又不是惊了魂!你上哪招他去!要招,你去阴曹地府招去,去啊,你赶紧去,别回来了。
秋生就又缩一团跪下了。
梁宽和鬼脚七就在那哭着说,我不怕啊,能救回师父我哪都愿意去。
九叔叹口气说,黄师父这样势必得有人去接,你们道法不够,都去不得。既然是秋生惹出来的祸端,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吧。
这事白天不好办,走阴必须得算好了方位时辰拜过四方土地才行。
到了晚上九叔披了道袍,起了法坛。点了两盏灯,吩咐两队徒弟一定要看好。
一盏是黄师傅的本命灯,一盏是我的本命灯。等等能不能找回阳间的路,就全靠这两盏灯了。
秋生自知这次闯了大祸,又不能跟着师父下去。就眼巴巴的拉着师父的袖子。
九叔就说,你干什么,我这就要走了,你要哭不哭的是给谁看。
秋生就说,师父你一定小心啊,你要是不小心……你放心,我一定会把文才好好养育成人的。
九叔知道这个徒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也不跟他计较就说,你放心,我和阴差还有点交情,这次祸事他们也有纰漏,下去好好沟通总不会有大问题,不过后面少不得又得给他们烧钱烧物,啊,那就从你的薪水里扣吧。
接着就九叔就做法,让自己的元神出窍,留下一屋子哭哭啼啼的徒弟,快步往阴间的路上走。路上阴测测冷飕飕的,不过九叔艺高胆大走得也很顺当。走到本地阴司隐隐约约听到鬼哭的声音,心里也不觉得奇怪,毕竟阴间嘛,就是这样的。
可是走得近了,才听见不单是鬼哭的凄惨,还有噼噼啪啪的摔打声。九叔就想,不愧是阴间,赏罚分明,用刑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。
再往前走,却看到前面几个小鬼连滚带爬往外跑,定睛一瞧,还穿着皂衣皂裤,俨然是个小吏的模样。扯住一个问怎么回事。那小鬼就呜呜的说,“了不得了,阴差抓错了人,逮了个瘟神过来,都快把衙门给拆了。救命啊!快跑呀!”说着,那个小鬼一扭身子就跑了。
九叔隐隐就觉得不安,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越走就越不对劲。阴司跟人间的衙门有点像,也分地界管理一方。眼下这个阴司衙门牌匾歪了,大门破了,里面是惨叫连连哀嚎阵阵。把门的也没了,站岗的也跑了。
穿过歪歪扭扭的大门仪门,就看见内堂里面鬼影憧憧乱作一团。仔细一看。果然就是小黄师父在里面一个打十个,不知道哪里捡来的一根棍子正舞的虎虎生威。
里面有个阴差看见九叔往这来,嗖的一下就蹿了出来,一把抱住九叔大喊:“九叔救命!”
九叔感觉头皮都麻了,今天听“救命”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,怎么一个个的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。
那个阴差一把搂住九叔就在那哭诉:“我们也是照章办事啊,名册上有,我们就去勾,勾了来才发现弄错了的。好说歹说要请他还阳,他不干啊,嘤嘤嘤,非说我们牛鬼蛇神不是好人,要拆了这里。”
九叔就说,你们自己出了纰漏,勾了人二魂七魄,本来么,魂属善而魄属恶。现在他恶占上风,可不就比恶鬼还恶了。
那个阴差就急得直哭“这也太能打了吧”
那边小黄师父已经杀得六亲不认了,一棍子把最后一个对手撂倒了,在那吼“还有没有能打的了!我还能打十个!”
里面打残了的阴差和小鬼躺了一地直哼哼。
这边这个急了,就疾呼九叔大名;“凤娇!都到这份上了!你还不出手吗!”
里面的小黄师父听见了,顿时热血沸腾,“什么凤娇!下个是凤娇上来打么!凤娇何在!可敢上前一战!”
九叔生平最恨人直呼他的大名,翻了个白眼捂了耳朵转身就要走。顿时几个阴差一起扑过来,齐齐挂在九叔大腿上:“凤娇你不能走啊,要走带这个瘟神一起走啊!你们一定要长命百岁!不到一百岁我们都不会再来勾你们的了!”
这下一呼百应,众鬼此起彼伏的在那叫“凤娇快招了他!”、“凤娇快收了他!”……
回到阳间宝芝林。
梁宽跪在小黄师傅面前抹眼泪,眼泪鼻涕糊了师父一脸。
文才就找来个布头给擦擦,一边还在那叨叨“天可怜见的,多好的脸蛋多好的师父,就被个倒霉徒弟给祸害了。”冷不防就叫人抓住了手腕子,来不及叫痛就看见躺着的小黄师傅睁了眼,嗖的翻身坐了起来。那边九叔也黑着脸醒过来。
一时间徒弟们各自归位,围着自己师父,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秋生:“师父,你忍的很辛苦吗?怎么一脸便秘的样子。要不要上厕所啊。”
梁宽:“师父你怎么样啊,还记得发生啥事了吗?”
小黄师傅:“要说发生了什么,倒是隐隐约约记不清楚了,不过,有个名字怎么也忘不了。”
梁宽就问:“什么名字啊,师父你是不是见鬼了啊。”
小黄师父捏了捏拳头说:“此地可有谁叫做凤娇吗?念起这名字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很遗憾似的。”
“噗”
秋生、文才那里齐齐喷了出来。
注一个:
神功戏的梗来自英叔电影《僵尸至尊》,这部电影里面九叔大名就是林凤娇。
在新僵尸先生里面,秋生他们可以在三天内到广西跑一个来回,所就地点就设在广东临近广西的位置。